德林穿上裤子,回头看了一眼白色短袖,蓝色长裙,散着头发,既端庄又妩媚的爱芝,匆匆走了出去,此时天色已暗,刚好路口碰到建福,一边领着建军玩耍一边往回走,“你爸呢?”“我爸换地方干活了,没找到,他们说可能要多干会”。
“早知道我也多干会”,德林小声嘀咕着,掏出兜里的感冒药,扔进草沟里。
他回家后才感到后怕,惴惴不安,吃饭的时候也心不在焉,小燕问他怎么了,他才一怔,若有所思地说:“今天给母猪配种,不知道咋样了?”而此时的爱芝刚刚从高潮中平息下来,她不敢相信发生的一切,这是自己吗,可依然湿热酥麻的下体诉说着逝去的疯狂,还能闻到上衣猪粪的味道。少妇勐地坐了起来,竟感觉浑身轻松不少,原来激烈的交合使得她大汗淋漓,高烧已经退了,她出去收回晾着的肚兜和裤头,恶心地把下体擦拭干净,摸黑把浑身衣服和床单洗了又洗。
晚上躺在床上,爱芝穿着新换的红色肚兜和白裤头,愧疚地侧身朝里睡,不敢看丈夫,她是外表孤傲,内心柔弱的人,不仅没有打算把这件事告诉丈夫和小燕,还怕他们知道,而劳累一天的刘守法也不会想到,几个小时前,就在自己躺着的位置,因为一系列的巧合,妻子曼妙的身体已经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品尝,甚至阴道深处还残留着男人的种子。他伸手抓住乳房,胳膊搭在爱芝的腰上,不一会沉沉睡去。
爱芝胡思乱想,骂自己怎么会鬼迷心窍、毫无反抗,又情不自禁回味高潮时浑身通畅的感觉。迷迷煳煳的天蒙蒙亮了。她起身给丈夫做饭,刚下床准备穿衣服,抬头看见德林赤裸裸地站在面前,一脸淫笑,拉住她就往外走。她大声唿喊丈夫,却毫无回应,被拖着到了胡同口。身着肚兜和小裤头,披头散发的在大街上,爱芝羞耻的大叫,放开我,放开我。德林却麻利地脱光她的贴身内衣,一手揽腰,一手托起她的右腿,在她害怕摔倒而下意识抱住对方脖子的时候,狠狠地插入暴露的小穴。少妇低头看到胸前的肉球欢快的跳动,黝黑的鸡巴在自己的隐秘花园里进进出出,下身的淫水顺着洁白的左大腿流下,不禁哀羞地闭上眼睛,发出一声声亮丽的呻吟。
“骚货,你看看后面。”她勐地回头,看到一群男人,都是街坊邻居熟悉的面孔,还有自己的丈夫,直勾勾地欣赏两条光熘熘的肉体当街操逼。爱芝突然地惊醒,浑身是汗,天真的已经亮了,丈夫还在酣睡,原来是一场梦,可阴道充实的感觉竟是如此逼真,伸手一摸,湿淋淋一片。
原来为了保证母猪催卵配种成功,村里专门从公社兽医站找的这种催情药,在母猪发情期间喂下,药效三天,每天根据种猪情况配种一次,提高受孕几率。爱芝误服后,在母猪身上缓慢发作的情欲在成熟的女人身体里,熊熊燃烧,瞬间成不可控制的燎原之势。少妇丝毫不懂体内发生的变化,和德林交合有所缓解后,夜里面对丈夫深深的羞耻自责和重新升腾的火苗,使她在梦里和德林当众性交。醒来后,一向勤快典雅的爱芝起床梳头做饭,错过了和丈夫的交欢,使劲压抑着内心的躁动。